汉面团”,却仍在一下一下往墙上爬,又摔落下来。
“为什么是24小时?”柴司突然问道。
一大段真话里,立刻就抓住了唯一一句假话进行质问
府太蓝真宁可他暴力刑讯自己,也别动脑子。
若只用暴力的话,柴司现在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这一点,通报里也解释了。”
他依然流利地答道:“必须要持有目标伪像24小时,才能确认归属。我想也是,不然如果有人只是摸了一把目标伪像,实际上却没有拿到,后面去找他麻烦的人,岂不扑了一个空?”
柴司看了一眼桌上刻着“7704天”的钥匙。
府太蓝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提前一步开了口:“你刚才推论中,有一点错了。黑色扁片就是我放在房子里的伪像,而‘钥匙’才是我刚带进来的伪像。”
他冒了个险——柴司手下那个能够检测伪像的新人,应该就是皇鲤罗斯林;她的检测范围极大、也模糊,无法精准判断出,一间小公寓的垃圾桶里,是不是贴着一个伪像。
“是桌上这一把?”
“不是,真‘钥匙’在背包里。”府太蓝面上尽管仍保持着放松,后背肌肉却一点点紧了起来。“我去拿,你可别多心啊。我包里没有武器的。”
柴司从鼻子里低低哼了一声,像嘲讽,像冷笑。
“不要动。”他将枪口掉转方向,说:“你爸爸可以走了。”
府汉一怔。厨房台子上的“府汉面团”,立刻不再动了。
“柴司,你、你是什么意思?”府汉气息颤颤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
不管他刚才一番话,柴司是否相信,“钥匙”范围都已经被缩小了,小得不必再留府太蓝活口了。
“爸,”府太蓝低声说,盯紧柴司。“你马上走,去叫人。”
柴司对于“去叫人”三个字,面色自若如常,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反倒是对于正一瘸一拐往门口走的府汉,警告了一句:“别碰背包。”
抓住柴司注意力转向府汉的那一线空隙,府太蓝动了。
即使是以卵击石,他也别无可选,只能以己身撞开一条生路。
更何况,在历史上所有猎人中,恐怕只有区区数人,才知道一个稀有情报——
在巢穴解离症严重到一定程度时,它会变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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