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所以我们才找‘逆光之间’经手嘛。”
梅根拧开盖子,转出膏体,不由“咦?”了一声。“这一缕缕印痕是怎么回事?”
“居民把嘴藏在头发里了,”麦明河现在讲的每句话,都是她这辈子从未想过会出口的话:“可能是它在后脑勺上涂口红时,划上的。”
“哦,是从‘情景’里拿出来的伪像啊,”梅根喃喃地说。
什么意思?
“居民一般都用不了伪像,所以即使它们拿着伪像,也是充当情景道具用。”海芦苇解释道。“比如口红是从‘一个居民上妆’的情景里拿出来的,对于那个居民来说,它就是个口红,没有‘群鸟过空’的功效。”
麦明河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巢穴知识库——她发现这种分类方式是猎人才用的,巢穴压根不理会。
“充当情景道具的伪像,一般不会受影响。”
梅根轻轻用指尖抹了一下膏体,丝丝缕缕的印痕却仍在。“外表被居民改变了,就说明功能上也有了变化”
“卖不出去了吗?”麦明河紧张起来了——她现在最关心这个。
“那倒未必。先放上去看看,如果有买家要求你们进一步试验检测再说。”
海芦苇小声补充道:“有家派开展这个业务的,收费检测。但我觉得口红没必要你抹上以后信口开河给我听就行了,反正也没危险。”
麦明河点点头,问道:“放上哪里去?”
对于猎人们带来贩售的猎物,“逆光之间”似乎早有一套完善的处理流程——只不过,麦明河看不懂。
“照片和视频,都airdrop过来了吗?”梅根把口红递还,问道。“我们是不负责这一部分的,你应该知道。”
“已经完成了,”海芦苇说。
什么空气掉下来了?
麦明河茫然地看着他们俩各自掏出了智能手机。
“‘逆光之间’在telegram上有一个官方频道,要出售的伪像都会上传唉,算了,你听不懂。”
梅根闻言,立刻抬眼看了看麦明河;后者作为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大雾迷惘。
她不愧曾经是猎人,哪怕与己无关的事,她也本能地想要挖掘到底——见海芦苇不开口,梅根似乎来了主意,笑着对麦明河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下吧?我们交换一下whatsapp,或者邮件地址。”
“她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