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坐几个小时,坐几天、几星期,也要等下去——到时候这个后门,不是,这个门,估计就安全了。”
果然是对她最有利的办法。至于那时金雪梨是否还能活着,丝毫没在韩六月考虑范围之内。
“再给我几分钟,”柴司说。
“你到底在干什么?”
“赏雨。”
韩六月完全没有听懂。“什么?”
他没有骗人。他确实在看雨。
世上任何一个诗人、农人、气象观察家,恐怕都不曾像他这样仔细专注地看过雨;每一丝,每一滴,每一颗飞溅水珠,他都不敢放过。为了能看得更清楚,柴司还半蹲半跪在地上,打开手机电筒,照得小巷地面一片雪亮。
过了几分钟,在韩六月反复催促下,他终于重新站起来了。
“你看够了?”韩六月问。
“嗯,看够了。”
柴司的配合近乎温顺。他低下头,在韩六月耳边轻声说:“三米左右,正方形。”
“什么?”
她不是没听清,而是没听懂。
“我保证过,我不会出门。”
柴司直起腰,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关门了。“你看,我这不是老老实实地没出去吗?”
门是往外开的,韩六月往前欠了点身,伸长胳膊去够门把手,一边够,一边说:“哦。谢谢?”
“不客气。”
柴司看着她前倾的后背,朝她伸出一只手。
“但我没说过,我不会把你推出去。”
这句话,是他在用尽全身力气、将韩六月一把推进小巷中后,他才喃喃说出口的。
标题充分体现了我对柴司的血海深仇。
这一章算是磨完了,但是我有一种感觉,明天只会更卡,而且这个卡,恐怕要持续好几天,不写完柴司这一趴,我这一身人皮都要被反复地卡掉。
我画个皮穿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