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自己不好。
仅仅是因为府汉带走了钥匙——
府太蓝紧紧闭上眼睛,掐断了思绪。但更多的念头,又像野草一样钻出来。
在他仍昏迷着的22号凌晨,柴司又获得了一件目标伪像,他却什么也没做就被除了名——
“主管?”
芮米轻声叫了他一句,府太蓝睁开眼睛。
“摩根先生来了。”
他假装没有听见从门外走进来的脚步声。
在芮米说“我出去买咖啡,你们聊”的时候,府太蓝只定定看着天花板,换了几次呼吸,给自己一点时间——直到有人在身边坐下来,他才终于慢慢转过了头。
卡特摩根抓住他的目光,在寂静里,冲他露齿一笑。
府太蓝的五脏突然一紧。
卡特摩根不喜欢晒古铜色,皮肤粉白泛红,看着总像是昨晚睡了一个好觉,又无所事事地在下午喝了几杯鸡尾酒。
虽然他五官端正,身材也保持得适中,外表上其实找不出相似之处,却总叫府太蓝想起一头亲切和蔼、保养得宜的猪。
府太蓝没有见过真猪;他对于猪的最深印象,来自于学校书单上,乔治奥威尔那一本动物农场。
此刻卡特笑容和善,眼睛幽亮。
“太蓝,”
他亲切地说,“听医生说,你身体稳定下来了?”
“我还是很虚弱。”府太蓝说。
卡特摩根点点头,听见了,却并没有表示他会尽快离开,让府太蓝好好休息。
客气话说过,他就再没绕圈子。
“你是圈子里有名的天才猎人狩猎伪像是一门生意,我以为你应该懂。”
卡特摩根细细地看了一眼生命体征检测器。
“名称里虽带‘家派’二字,但我们本质上是一个现代化的、追求利益和效率的商业组织。与其他猎人家派搞什么帮派战争可不是董事会决定雇佣你的初衷啊。
“虽然战争是最赚钱的生意,但这种帮派战争,却只会给我们带来利益磨损。”卡特笑了一声,仿佛他自觉说了一个很幽默的笑话。
帮派战争?
府太蓝好像快要抓住什么念头了,但是在止痛药昏沉的作用下,他大脑似乎正在拒绝转动。
“说说吧,”卡特叹了一口气,好像在宽容一个少年人的任性。“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出于什么原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