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一直在挖韦西莱的秘密。”
府太蓝看着空白墙壁,喃喃地说:“柴司、韦西莱的属下,与我我们三方都在性命相争。此时涉及的东西,你怎么会真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伪像呢。”
“没错。当然,府汉一开始也有戒心,云山雾罩地,不肯告诉我细节。但我没费太大功夫,就打听出了两个关键词‘凯家’,和‘钥匙’。”
卡特一笑。“本来呢,我也不愿意让事情变得这么难看。”
府太蓝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能遵守约定,好好地为我打探韦西莱的秘密,而不动别的心思,那么你一辈子也不必知道府汉消失时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最理解人性的贪婪了。我知道你很有可能不会这么老实你看,我多做的这一手准备,这不就用上了吗?”
卡特轻轻一拍床。“好,这就回到那具女尸身上了。”
府太蓝睁开眼睛。
他打量着卡特的面孔,看着他的面部肌肉、嘴唇,在发出不同音节时,形成不同的模样——恍恍惚惚地,他忽然生出一个感觉。
人类原来是这样一种陌生的东西他心想。就好像以前从没见过人类一样。
卡特说,有一具女尸被丢弃在黑摩尔市最混乱危险的地带了。
这件事,当然跟他没有关系。
自然很快就有人发现尸体,打电话报了警。
府汉的唾液,体液,毛发,指纹在女尸被丢弃之前,恰好都流出来、落下来了;他还摸了一些不该摸的东西。
“你一向被称为少年天才,还用我把话说得很明白吗?”
府太蓝的嗓子像砂纸一样干燥。“你说说看。”
“府汉作为自由人,与府汉作为罪犯被逮捕起诉上电椅,这二者之间,只有一个屏障,那就是我。”
卡特调整了一下坐姿。
他几乎是用一种启发式的亲切语调,问道:“告诉我,韦西莱的秘密是什么?”
府太蓝垂下头,不知怎么,从小腹里升起一下一下的痉挛;这痉挛逐渐向上,震动着身体,变成一下比一下响亮的笑声。
“你来晚一步了,你这头猪。我已经失去资格了,而且全是拜你所赐。”
“什么?”
府汉带着小猫挂画消失时,是在凌晨一点钟左右。
但府太蓝被除名,却不是在凌晨一点——因为后来快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