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粒,你看见他去哪儿了吗?”麦明河忙回头问道。
庞大坚果沉默着,一动不动。
在她以为艾梅粒可能已经失去回话能力时,她才慢慢低声说:“无关。与我”
娑北花又爬上楼梯,看了看楼上,但楼上好像也是空的。
柴司好像隐隐焦躁起来,眉毛之间陷下一道虚影似的皱褶;朝那一个麦明河看不见的、不应该存在的人,他摇了摇头。
“是不是他先一步出去了?”娑北花犹豫着望向墙外。
街道上是空的,不仅没有罗伯特,也没有应该等在外头的天西。
天西或许和另外两人一起进来救援了,这一点倒不能说明什么。只是罗伯特的去向,却令人摸不着头脑:他绝不可能替别人探路,自己第一个下去。
“你看见他离开了吗?”娑北花朝艾梅粒问道——但是不管她问几遍,后者也不吭声。
麦明河趴在地板边缘,不敢将身子探出去,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等等,你先别说话你听见了吗?”
娑北花走到她身边,静静听了一会儿。
“那个是发条声?不,不对,上发条也没有这么快的啊。”
“咯咯”的金属机械转动声音又紧又密,一刻不停,速度确实极快,如果这是在上发条,发条早该冒烟磨损了。
“是楼下传来的,”娑北花说。
那个声音紧贴在建筑外墙下,正好处于如果二人不把头探出去,就什么也看不见的死角。
“我可不要为他冒险,”娑北花站起身,说:“他如果掉出去了,身上还有发条,那就说明楼外并非现实。就让他去吧,我们另找出路。”
眼球后方,柴司忽然一惊——他的面容、神色一直印在麦明河的视网膜里,他这骤然一惊,叫她也不由跟着激灵一下,让娑北花看了她一眼。
柴司转过头,紧紧盯着麦明河,半透明的蒙眬面孔上,嘴巴迅速张合起来,好像在朝她说话。
不——不是说话。
他在警告她。
好了,要开始卡了,我能感觉到
所以今天更新晚了
我最近挺不顺利的,很多波折和麻烦,一天到晚焦头烂额的。本来以为能去非洲玩是蹭到了亲戚便宜,结果又订票又买药又签证,等等一通操作下来,发现亲戚订的酒店反而是开销小头
既然是我自己承担费用,那还有什么必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