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该采取的每一种策略与行动。
因为他为了自己无意间落入巢穴那一天,已不知在脑海里演习了多少次。
连梦里都在一次次假设,一次次演习,一次次发现惊喜;最终这份准备派上用场的时候,却是在黑摩尔市里。
他他还在黑摩尔市里,对吧?
果然,女声播报又一次响起来了——它间隔了好几秒,简直就像是为了要看看,二人会不会等它往下说。
等播报终于完全落下时,不论是柴司还是韩六月,此刻的寂静都不再是策略,而是出于震惊了。
“怎么”韩六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在确认它们还在似的。“我没有开启通路啊,这儿应该还是黑摩尔市才对”
柴司盯着面前铁灰色的、紧闭的电梯门,过了几秒,开口叫了她一声:“韩六月。”
“是,”韩六月立刻站直了;从军的记忆,似乎从未远离过她。
“进电梯是谁的主意?”柴司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