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揉着太阳穴,脑袋晕晕沉沉的。
“我们...我要说我们路过此地你信吗?”福生负起手把城防图藏入袖中,尴尬地笑了笑。
“我府上应该没有你们值得偷的东西。”太守打量了二人一番,笑了笑。
“你不喊人?”福生诧异道。
“喊人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太守笑了笑,“你们是来干嘛的?”
“你不怕我们杀你?”福生又问道。
“要杀我早杀了,何必迷晕我再翻东西!”太守看向王洁,“小姑娘也会偷东西吗?”
王洁闻言脸红了,赶忙顺手从旁边抓起一本书翻开来看。
“钱家的事,为什么那么做?”福生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
“你是何人?”太守脸色一变。
“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装得,为什么那样对钱家?”福生皱起眉头又问一遍。
“来...”就在太守喊出第一个字后,福生一掌击在太守后脑,太守又趴在了桌上。
二人回去之后刚刚酉时,大春儿还没回来。
王洁不解地问道:“拿完图走便是,你与那太守有啥可聊的?”
“本想多聊几句,看他是个清官,就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清贫。”福生把城防图放在桌上,说道,“明日把城防图送到枫叶林,后面商量下怎么解救钱家的人。”
“为何不现在?那个太守不会晚上搜查吗?”王洁问道。
“我感觉不会,就像我说的,他只须重新布防,再绘制一幅即可,”福生说到此顿了一下,直觉告诉自己好像有哪不太对,眉头轻皱,只觉背上一股凉意,“不太对,这幅图来得太轻松了。”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啊!太守把城防图藏在身上已属异常,我们找到它也是费了力气的,况且一个城防图并没有多么重要,除非是进攻时,并没有发现被偷。”王洁感觉福生有些紧张过头了。
“如果你今天上午没有看到武田导师的话,我倒是认为合理。但武田在这儿的话,加上追杀钱玉儿的那些人......”福生越想越不对,拿起城防图再次感受了一下,那不对劲的压力又来了,再次颠了颠,福生感觉精神匣子好像轻轻动了一下,随即瞳孔猛然一缩,脸色巨变,这份图上竟然有精神力,见大事不妙,福生赶忙朝王洁说道,“你去找大春儿,我现在出城,枫叶林见!”
王洁看着福生的脸从喜色变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