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别以为丹纯不是我亲生的,我就不会为她考虑!你做这事之前考虑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吗?你以为你这样真的是为两个人好?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丹青看着赵阳的眼睛,没有丝毫退让。
“我老糊涂?”赵阳气笑了,“你这一大把年纪好意思说我老糊涂?你以为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是为他们好了?你能不能把眼光放长远,就看眼前!他们要是在一起有好处,我能拦他们吗?你真以为他一个人能对抗朝廷千军万马?你见过夭折的天才还少吗?我对他已经够照顾了!”赵阳大声说道。
“你就知道长远,不愧是一个好宗主!你这样做就等于杀了他们一次,这就是你眼中的大局?千军万马怎么了?你怕死,人家可不怕!横竖都是一死,多活那几十年就好了?”丹青拍桌说道。
“丹青,你别忘了,当年龙象宗是为何南迁的。”赵阳轻声说道,双眼死死地盯着丹青,眼中爬上数缕血丝。
丹青闻言面色呆滞了起来,眉头皱得更深了,喉咙滚动了一下,说道:“人各有命......”
“够了!”赵阳一掌拍在桌上,石桌直接被震得粉碎,酒水洒了一地。
“赵阳,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丹青起身拂袖离去,二人不欢而散。
回到炼丹殿后,丹青再次给二人把了把脉,把在炼丹殿还不睡觉仍在乱晃的鲍雪揪了过来,与赵处子分别照看赵脱兔和福生,自己则去炼制丹药,熬制药材。
一夜过后,赵脱兔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便是问福生是否走了。还没睡醒的鲍雪嘟囔道,福生在隔壁,然后继续趴在床边呼呼大睡。
“吱呀~”
赵脱兔轻轻推开隔壁房门,看着趴在床边休息的赵处子和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福生,咬起嘴唇,走了进去。
“姐,姐。”赵脱兔推醒赵处子,“他怎么样了?”
“丹青殿主说是心血有些枯竭,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赵处子看着脸色苍白的赵脱兔,满是心疼,“你先回去休息吧,等福生醒了我告诉你。”
赵脱兔摇摇头,坐在床边,伸出手缓缓覆盖福生的侧脸,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赵处子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玄极宗正殿,赵处子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赵阳正在给一些长老说着什么,安静地站在门外等候。
丹青看着赵脱兔把汤药喂完,坐在一旁给二人依次号脉。
“脱兔,本来背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