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觉都不睡,净会压榨欺负下面人,一身八百个心眼子,除了武功好嗯,脸也还行,没什么优点,但要说快死了也不至于,祸害遗千年,那种狗脾性,想死还有点难。”
白子垣一气说完,顿了下,又给自己找补:“那什么,我也不认识他,都是听人说的。”
祝卿安:
萧无咎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黑他。
祝卿安又问:“那他,可信命师?”
“信个屁,他最不信这玩意了!还带头打击街上招摇撞骗的老头,谁敢往他面前荐命师是会杀头的!”白子垣又咳了两声,“当然,他不信,我信,就比如兄弟你这样的,我超信!”
祝卿安视线滑过萧无咎:“原来如此。”
萧无咎默了片刻:“还不走?”
“你凶什么凶!这不就在走!”白子垣安抚的拍了拍祝卿安肩膀,“别怕,有我呢,走的慢点也出不了事。”
萧无咎:
白子垣:“你刚刚说的那什么卦象,我没懂,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意思?”
祝卿安:“也没什么意思,卦象万物始生,必有艰难,但结果会是好的,至于怎么度过这个艰难,一个字,明,以明而动,不明而动则动于险中”
他说的并不高深,浅显易懂,白子垣很快明白了,明白了又困惑:“命局卦理,不是最晦涩难懂的?”
为什么他听懂了?而且祝卿安说的好像并不是单纯的命理?
祝卿安:“卜算,并不只算命,易经六十四卦蕴天地变化之道,大道至简,也并没有那么难,只是世人不愿相信,更愿追逐心中的贪念。”
白子垣:“竟是如此么”
祝卿安:“说起来,你近日总不见影子,去做什么了?”
白子垣顾左右而言它:“你不是会算?你算算呗。”
“我也不是什么都算,事事耗神,”祝卿安冷笑,“行,你非要要求,我现在就可以算算,你底裤什么颜色,是不是尚是童子”
白子垣赶紧拦住:“别别义父!亲爹!儿子求您了!”
祝卿安哼了一声。
白子垣把他拉到暗处,小声快速道:“我忙着救人去了!特遣团不是说一起掳来的人都被他们杀了?他们撒谎呢,这里已经进了中州地盘,他们抓的人里也有中州百姓,哪里敢杀?不怕中州侯报复?他们搞欺诈局呢!用我们这边吓唬他们,用他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