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果在听了别人的劝告,任谁劝怎么劝你都还会去做的话,那就说明这些事注定要在你的命运里发生,那你就去经历好了,都说经历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它会塑造你,磨练你,但前提是,你自己不要放弃抵抗的勇气。希望今天的聊天会对你有帮助,无论是当下还是以后。”说完,他站起身,伸出手,和宁致远握了握手后,离开了。
宁致远来不及多想,就上楼到了法务部,同样一番寒暄后,宁致远将准备好的情况递了过去,对方看完后放下,问到:“像你这个职位的员工,跟客户有资金往来的多吗?”
“很多的,我有客户在不同的区域都有布局,也侧面说过别的区域经理也跟我一样的,总的来说是这种事心知肚明,之前因为这个投诉到集团的也很多,见怪不怪了都。”宁致远回答道。
“依我的分析,你现在跟公司的交流,单从资料上讲,没什么对你不利的,只是单纯的笔录而已。但公司是不是掌握了客户的笔录以及你们资金往来的打款记录等,这个你也不知道。
我就这么说吧,如果公司掌握了上述资料,再加上你承认的笔录,那就可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如果金额达到立案标准的话,你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现在呢,缺了你这一环,集团就是走司法程序,也不是很顺畅。但这并不代表集团走不了司法程序。
就这么说吧,我没法向你提供确切建议,但我可以跟你说下我对这件事情未来发展走向的分析,供你参考。‘’说完他看向宁致远,宁致远认认真真的听着。
“第一种情况,要么你和盘托出全部事实,争取和集团私了,但前提是不要录音录像签字画押,不然集团拿着这些可以当作证据,你懂的,这样的话你就只能随意任人宰割了,到底是割一斤还是割二两那就完全是你看别人的心情了。
第二种情况,你什么也不说了,看对方的行动。这就要看集团是抱着什么目的了,真的要走司法程序,你也拦不住,集团是可以以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起诉你的,这个罪依当前的刑法看,一百万以上五年以上,一百万以下五年以下,这个心理准备你要有。”说完,看向宁致远。
“哪种可能性更大些?”宁致远问道。
“依你所讲,集团当前很强势,我个人觉得集团根本没有想善待你的意思,想要私了的话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剑已出鞘,不见点血说不过去的,但你手上也没啥筹码,很明显,你的身后是一张有着巨大阴谋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