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搐着,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他是被气的,但呆的时间长的了解的人都清楚他这是毛病,平时他的嘴角也是频繁的抽搐一下,久而久之弄的说话也有点结巴。
“我你妈,有种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另外一个五十岁刚出头的老头,留着花白的胡须也厉声骂道。
这一下周围的一些人仿佛找到了乐子一般,有的就静静地看他们表演,有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边上起哄:“打,打,打,打起来,打死一个算一个,哈哈”,明目张胆的火上浇油,急的上窜下跳的,好像自己下了注在看斗鸡一样激动。
宁致远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他之前也跟一些人因为生活琐事闹过矛盾,后来其实发现是自己的问题,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找好人,好人谁会到这里来,呵呵。
想到这一点,他突然又都想通了,对,很正常,也许在社会上,更多的人是会观望,顶多看有没有出来劝架的,这样明目张胆在一边煽风点火的,估计也就只能在这里看到了。
这个社会上始终有这么一种人,就是大家已经其实都陷在泥泞之中了,他还要在这其中分出个高低贵贱来,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怎么说呢,变态的心理?
就是他就希望别人打起来,打得头破血流、被管教带出去接受更严厉的处罚了,他就获得内心的极大愉悦感和满足感了,就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出于相同的泥泞之中了,这个是很可怕的,这种可不是所谓的对逆境安之若素了,而是单纯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很可耻的。
“你~你~,这是我先放这里的,你凭什么~凭什么给我拿走?”结巴老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可是你他妈的先骂我的,这个大家都听得到,这里也有录音录像的,位置是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先放上去了,但是它自己滑下来了,我就晒我的,这有什么不对吗?”白胡子老头说道。
“我~我~先晒的,就是我的位置了,就~就~就是我的。”结巴老头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面红耳赤的骂道。
“你说是你先晒的,谁看到了?反正我晒的时候这里是空着的,只要是空着,我就有资格晒,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吗?白胡子老头边摊手边像众人问道。
说到这个白胡子老头,他平时在房间里,就是看看书,要么就是闭目养神,平时很少跟别人沟通,但是每次在房间里进行教育规训要每个人都起来表达下看法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