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时代的牺牲品,估计是要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了。”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说句实在话,在我心里,我还是蛮佩服因为诈骗罪被抓进来的人的,因为在我的认知里,跟陌生人建立信任是很难的一件事,如果再牵扯到钱,还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把钱打到自己口袋里,那得是多厉害的手段呀,我是没法想象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会把钱打给一个陌生人的,在我这里基本不可能呀,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哈哈。
话说回来,是钉在耻辱柱上,还是刻在功勋碑上,不都是让自己流传后世一种方式嘛,我看您自己也不完全认为是耻辱柱吧,哈哈。”宁致远半带敬佩半带调侃的说道。
“可以啊,年轻人,在里面能让我觉得还可以聊聊天的人真是没有,你倒是让我觉得还是可以聊聊的。”白胡子老头满意的说道。
“也没有吧,不过是人都有要跟别人沟通的自然需求罢了,像您这样我估计在外时每天也要跟别人聊很久吧,在里面憋了这么久,我不过是撞在您有跟别人说话的心理需求的点上了,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荣幸,哈哈”,宁致远笑着说道。
“好,有意思,那接下来咱们就好好聊聊,我其实挺怀念白居易的那个聊天情景:绿螘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多么温暖畅快的环境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能得到巨大的满足。”白胡子老头好像回到了过去一般,眼睛看着前方,沉思着说道。
(以下是两人的对话,白胡子老头用白代表)
白:“你是法律小白,没有进来过,以后就见怪不怪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诈骗也分很多种喽,你看看房间里人来人往的,十个有七八个都是诈骗,无非就是金额大小的问题。
说句题外话,在圈子里有个玩笑话,说河南人的口碑不是很好啊,以前不是因为偷井盖全国闻名嘛,所以就有传言说被抓住的诈骗犯里十个有八个都是河南人,说十个河南九个骗,总部设在驻马店,哈哈,当然啦,玩笑话,哈哈,有意思,老有意思了,哈哈”,他边说边笑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宁:“这有点像幸存者偏差效应一样的吧,河南是人口大省呀,人最多,说实话不管任何事情发生的概率都会比其它地方要大,这是其一;然后又被报道出来,报道第一次没啥,又报道一次人们就开始放大这种效应了,是吧。”宁致远说道。
白:“其实要找到事情发生的真正原因是一件很难的事,谁也没办法说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