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才能让我们的沟通更有效率,理解更准确,我们也是基于此才产生了信任和合作,既然这样那就必须要选一个参照物。
再说了,被教会烧死的那个是布鲁诺,不是哥白尼。”宁致远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白:“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一测试你就上钩了,这也难怪,毕竟你也是应试教育体系下的产物。你看看,你的关注点天然的就会落在被烧死的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上,这就是典型的应试教育形成的固化思维,在我看来这就是统治者为了政权稳固发明的禁锢人的思想的体系。
你仔细想想看,不管是布鲁诺也好,还是哥白尼也好,不就是个人名吗,对问题的本质有什么影响吗?没有,但是很多人就满足于知道到底是谁然后就停止了,考试也就是出个选择题让你们选出正确的答案,这有什么用?
我们要的是对本质进行进一步的思考,这才是教育的关键问题所在,你看人家国外的教育,我把它叫做“英式教育”,跟我们的“应试教育”读音相通,但方法上就完全不同了,这就是为什么别人比我们更具创造力的根本原因。
几千年来的文化体系,让统治者的目标就是稳定,任何事情都是稳定压倒一切的,怎么保持稳定呢?那就是从根本上断绝人们想要反叛的思想,把思想固化,各安其位就好。
可是反叛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创新呀,创新的内核里少不了反叛的精神,无论是熊彼特的破坏式创新,还是我们经常说的李约瑟之谜,无非不是在探讨创新的重要性。”他深沉的说道。
宁:“我倒是知道李约瑟之谜,就是说: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对吧。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呀。
我承认这个“李约瑟之问”是中国学研究领域的核心课题之一,对于理解中国科技史、文化史以及全球科技文明的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它引发了人们对中国科技发展轨迹的深入思考和探讨。
但是有些问题,我们完全可以换个角度,或者说换个问法,比如我们也可以这样问:“科学和工业革命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吗?”宁致远说道。
白:“哦,这倒挺新颖的,可是你想表达什么呢?”白胡子老头突然来了很大的兴趣。
宁:“我觉得李约瑟的这个问题,我们通俗点的打个类比,比方我这样问:“为什么鸭子会游泳,而鸡却不能?”那回答就简单了,对吧,当下看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