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联系过我,看来他还真的是沉得住气哈。”
d董事长眉头紧皱,问道:“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呢?”
w总不假思索的问道:‘依我看很简单,要是能够得到集团的谅解,肯定对它弟弟的量刑有帮助,我们集团的法务部主任也是这么说的。那既然如此,我们从宁致远的背调里也看的出来,他们家人之间都是真情实感的相互帮助和关爱的,那但凡对他弟弟量刑有帮助的事情,他哥哥肯定早晚都会来我这里争取谅解的,我看他能耐到什么时候,我连该怎么羞辱他都好了。“
d董事长仍是摇摇头说道:”你是真的太年轻了,tooyoung,toosimple,andtoonaive。要我说,想要找你谅解的话早就来了,案子都走到这一步了都没来,也就说明他哥哥早就已经放弃了找我们谅解的机会。说实话,这反而是我最担心的,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这样的话我们以后的路就不是那么好走了。“
w总还沉浸在臆想着宁致远哥哥来求他谅解时他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里面,有点没回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道:‘什么意思,您越说我越糊涂了,现在的情况是他是鱼肉,我为刀俎,这有什么难走的?要难走也是他们难走,主动权不一直是在我们手上吗?”
d董事长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相反,这反而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跟你这么说吧,如果他哥哥找你谅解了,那就说明他们走投无路了,或者说某种程度上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如果他迟迟不来找你谅解,那就反过来说明他要鱼死网破了,也侧面印证了他肯定受了高人指点,而且有一定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