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消费也不高。我跟爸妈把情况都说了,他们说先凑十万块把律师费付了,先把这个坎过去,毕竟是我跟宁致远小家的事情,这个钱不管怎样还是要自己出的”,宁致远的妻子说道。
“好吧,以后有什么困难了就跟我说,别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再苦再难都会过去的”,宁明志说道。
“好的,谢谢哥,你放心,我会的”,宁致远的妻子说道。
“对了,等会我把我写给宁致远的信发给你,你打印出来,然后还有几本书的书名我发给你,你买好了之后,下次寄信的时候一并给他寄过去。这几本书很重要,收到了之后让他跟律师说收到了转告我下,我好心里有数”,宁明志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会办好的,你放心吧”,宁致远的妻子说道。
“好,那就这样,我先挂了”,宁明志说道。
“好的”,宁致远的妻子边说边等着电话挂断,她看着一旁熟睡的女儿,内心既充满了慰藉又充满了心痛,孩子从出生宁致远就没怎么抱过,心思根本不在孩子身上。
现在好了,更是彻底脱离了孩子的陪伴了,自己彻彻底底的成了“丧偶式”养育。
孩子虽然是“小女才两岁,未知巧与拙”的年纪,可是偶尔也会奶声奶气的“爸爸、爸爸”的喊着,听的自己心里难受。
算了,只能自己想开一点了,虽然心里是有点责怪宁致远,可是,看到他信里的愧疚,看到他信里对女儿也是充满了“犹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的悔恨,她在内心并没有真的责怪过他。
她心里也明白,他就是很想证明自己,想让自己能有一番作为,只要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努力,就算是路走偏了,知道错了也就回头了,大不了换条路从头再走,仍会走的器宇轩昂。但如果你没有这样的志气,路给你铺的再好再正确,走着走着也就累了,或者越走越不像样了。
宁致远不止一次饿跟他说过,他要做前者,而不是后者。
宁明志挂了电话,站在窗边往远方眺望。他已然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向远方眺望伫立凝视的习惯了,面临着未来种种的不确定性,仿佛只有远方巍峨的高山才能让他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宁明志收到了宁致远的妻子微信发来的电话号码,并保存好。
他把跟外联部经理聊天的主要内容和选好的跟资本市场有关的书籍名称都发给了宁致远的妻子。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