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管教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监控,但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就这么使用违禁品吧,找个角落小心翼翼才是正道。
‘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这倒不奇怪,毕竟在里面洗头洗澡洗脸都只是一块硫磺皂就解决问题了,没有所谓的洗发露和洗面奶可以买得到的,当然,除非你是依据社会上的人情世故,找了关系的;
监房门口经常会有一些管教,来叫一些人的番号,然后在门口耳语几句,手里是用黑色的袋子装着鼓鼓的一大包东西,聊完之后就给了嫌疑人,里面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吃的辣酱啦、kfc啦,包装的小零食啦、还有就是洗头膏洗面奶什么的;
听其他嫌疑人说,在看守所的门口,经常会有一些嫌疑人的家属等着,是通过一些中间人的牵线搭桥介绍来的,管教可以给嫌疑人带个话、送点吃的用的啥的,费用是2000一次,明码标价的;
当然,蓬头垢面对于宁致远来讲十一点也不奇怪的,让宁致远奇怪且大吃一惊的是,自己两鬓的头发已经斑白了,而且清晰可见,甚至只是通过这一特殊的‘镜子’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真的是像有的人能够愁的一夜白头那样,一直忧虑所致吗?
这种‘白发生’,不是宋代词人辛弃疾在他著名的那首词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里所写的‘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那是壮志难酬、英雄迟暮的悲愤心情,那是杀敌报国、收复失地的远大理想;那是披肝沥胆、忠一不二、勇往直前的将军形象;
这种‘白发生’,是唐代诗人杜甫在他著名的那首诗登高里所写的‘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是穷困潦倒、年老多病、流寓他乡的悲哀之情,是离乡万里、人在暮年却一事无成的感叹,是备尝艰难潦倒之苦,自己白发日多,再加上因病断酒,悲愁更难排遣的无奈。
这时的宁致远,是多么希望妻子在身边有个依靠啊。宁致远出身贫困之家,父母能把他们四个孩子都供着念完书已经是耗费了巨大的精力,更别提有什么积蓄可以拿给他使用了;
而妻子家虽然说也是普通的农村,但是,南方的农村和北方的农村也是有着天壤之别,妻子家境比宁致远是要好一些的,但是这一点并没有给妻子带来太多的压力,妻子也是能过的紧日子的,甚至还考虑到宁致远的面子问题,基本都不会轻易的向娘家求助的;
唯一萦绕心头的,就是面对年轻时期宁致远,经常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