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聊起了即将到来的魁地奇比赛和斯莱特林队的训练计划。德拉科的眼睛亮了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起战术和球员表现,语气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和一点点炫耀。利亚专注地听着,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眼神温柔而带着欣赏。安比冈斯看着他们,嘴角也微微上扬。阳光洒在病床上,气氛难得的平和温暖。
下午,阳光明媚,微风和煦。魁地奇球场人声鼎沸,格兰芬多队正在进行训练。看台上,德拉科(在庞弗雷夫人特许下出来透气)、阿斯托利亚和安比冈斯(脚伤未愈)坐在一起。
德拉科裹着厚厚的斗篷,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不错。他手里拿着一块从厨房“借”来的南瓜馅饼,一边吃一边用他那特有的、带着点刻薄的精准点评着场上的球员表现。
“韦斯莱那个扑救,简直像个被门夹了脑袋的狐媚子!方向都判断错了!”德拉科嗤之以鼻。
“至少他扑出去了,马尔福。”安比冈斯慢悠悠地回敬,咬了一口滋滋蜜蜂糖,“总比某些人现在只能坐在看台上点评强。”
德拉科瞪了她一眼,正要反驳,阿斯托利亚微笑着将一块薄荷糖递到他面前。“尝尝这个?厨房小精灵新做的,很清爽。”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德拉科愣了一下,看着利亚温柔的笑脸,到嘴边的刻薄话咽了回去。他接过薄荷糖,低声说了句“谢谢”,耳根似乎又有点泛红。他剥开糖纸,将糖放入口中,清凉的薄荷味在舌尖化开,他紧皱的眉头似乎也舒展了一些。目光重新投向球场,但点评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甚至偶尔会赞同利亚一两句温和的看法。
安比冈斯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微风拂过发梢,场上的喧闹声似乎也成了背景音。这一刻的宁静和轻松,让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没有诅咒和痛苦的午后时光。
魔药课结束的钟声敲响。学生们收拾东西鱼贯而出。安比冈斯深吸一口气,看着讲台上正在整理教案的斯内普。他黑袍的身影依旧挺拔而冰冷,脸色蜡黄,嘴唇紧抿,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她鼓起勇气,快步走到讲台前,在斯内普即将离开时,声音清晰地说道:“斯内普教授,请等一下。”
斯内普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冰冷的审视和一丝不耐。“什么事,理查德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砂纸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