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和宣告。仿佛在说:她是我的,谁敢妄议?
安比冈斯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掌落在自己肩头,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甜蜜和安心。她微微侧头,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挺直脊背,坦然地在斯内普的保护下穿过走廊。那些窃窃私语瞬间低了下去,学生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斯内普那冰冷锐利的目光。
傍晚的地窖办公室,壁炉重新燃起跳跃的火焰,驱散着阴冷。安比冈斯安静地蜷缩在沙发上看一本厚重的古代魔文溯源,斯内普则在办公桌后批改着堆积如山的五年级论文。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宁静而默契的陪伴感。
安比冈斯看书看累了,将头轻轻靠在他批改论文的手臂旁,或者蜷缩在沙发上,将脚搭在他坐着的椅子边缘,动作带着全然的放松和亲昵。
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一丝错愕和一丝无措,但最终他没有推开她,甚至批改论文的动作轻微地放缓了。黑眸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悄然弥漫。他伸出手,并非拥抱,而是轻柔地将滑落的深灰色围巾重新盖在她身上,动作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
时间在宁静中流逝,窗外夜色渐深。安比冈斯合上书,琥珀色的眼眸望向墙上的魔法时钟。
“教授我该回去了。”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舍。
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抬起,落在她身上。他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极其轻微地颔首,算是回应。
安比冈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下身,在他微凉的、蜡黄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带着暖意的晚安吻。
斯内普的黑眸抬起,看向她。但那双黑眸深处,翻涌的不再是冰冷或错愕,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波动:震惊,窘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他紧抿的薄唇似乎动了一下,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甜蜜和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直起身,轻声说:“晚安,西弗勒斯。”然后,像只轻盈的蝴蝶,转身离开了地窖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斯内普黑眸依旧盯着门口的方向。地窖的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青草和阳光的气息,以及那个轻柔的晚安吻的余温。
几天后,一封带着凤凰火漆印的信封出现在斯内普的办公桌上和安比冈斯的早餐盘旁。信是邓布利多写的,措辞温和而正式:
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