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积压的研究。”言简意赅,表明他会留在学校。
安比冈斯嘴角弯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向前凑近了一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庄园看看?”她语速稍快,像是在开玩笑,但眼神却很认真,“现在正是庄园里玫瑰园开得最盛的时候,阳光下的花园美得像画一样。而且”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我爸妈嗯,他们一直很想‘当面’感谢你对我的呃,‘悉心指导’。”她把“悉心指导”说得意味深长,脸颊微微泛红。
斯内普批改试卷的动作瞬间顿住,深潭般的黑眸猛地抬起,蜡黄的脸上似乎更苍白了一点?那万年冰封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是震惊?是错愕?还是一丝难以捕捉的窘迫?
办公室的气温仿佛骤降几度。他深潭般的黑眸紧紧锁住她,紧抿的薄唇线条绷得死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沉默了几秒令人窒息的寂静后,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出,带着一种被冒犯的不自然?“理查德小姐,”他用了最正式的称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你的幽默感一如既往地令人费解。”他猛地低下头,重新拿起羽毛笔,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僵硬,仿佛要把羊皮纸戳穿,“我很忙。没空进行无谓的观光旅行。”
安比冈斯看着他瞬间僵硬又强装镇定的样子,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的、了然的暖意。她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但就是想逗逗他,也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她敏锐地捕捉到他耳根似乎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微红。她强忍着笑意,故作失望地耸耸肩:“好吧好吧,大忙人教授。那我只好替你去看看那些阳光下的玫瑰园了。”她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带着一丝狡黠和不容置疑的笃定:“不过西弗勒斯,反正你迟早要见的。”说完,不等他反应,她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轻盈地溜出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斯内普一人。他握着羽毛笔的手停在半空,深潭般的黑眸盯着门口的方向,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紧抿的薄唇线条却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耳根那抹可疑的微红似乎更明显了一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某种翻腾的情绪压下去,然后更加用力地戳向羊皮纸,笔尖几乎要穿透纸背。
离校前夜。安比冈斯愉快地收拾着行李,将重要的研究笔记、魔药样本和几本心爱的魔药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