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仿佛要将她吞噬。安比冈斯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脸颊滚烫,琥珀色的眼眸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她没有挣扎,只是软软地、带着鼻音又唤了一声:“教授?”
斯内普深邃的黑眸骤然加深,那眼神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危险的侵略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安比冈斯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斯内普深邃的黑眸猛地一缩,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那燃烧的火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难以置信的自我厌恶。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她的手腕,动作迅速而粗暴。他后退一步,深邃的黑眸冰冷地锁住她,声音嘶哑而冰冷,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离开这里。立刻。”那是一种更深沉的自我防御的冰冷壁垒。
安比冈斯看着他冰冷刺骨的眼神和紧绷的身体,心尖微微一疼。但她琥珀色的眼眸里没有困惑,只有一丝了然和心疼。她太了解他了,了解他内心的挣扎和恐惧。她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小步,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西弗勒斯”
就在斯内普的薄唇微动,似乎要再次发出更严厉的驱逐命令时——
安比冈斯踮起脚尖,动作快如闪电,在他紧抿的、冰冷的薄唇上极其迅速、极其轻柔地印下了一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斯内普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深邃的黑眸猛地睁大,蜡黄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极致的震惊。
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羞涩和心疼的光芒,脸颊绯红:“晚安,教授!开学快乐!”话音未落,她已经拉开门,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溜了出去,消失在昏暗的地窖走廊里。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斯内普僵立在原地,深邃的黑眸缓缓聚焦,落在紧闭的门上。他抬起手,指尖极其轻微地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嘴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柔软的、带着玫瑰冷香的温度。他深邃的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风暴——震惊、自我厌恶、恐慌以及一丝被强行压下的、更深处的悸动。他猛地握紧拳头,深邃的黑眸痛苦地闭上,紧抿的薄唇线条绷得死紧。一个混乱、失控、充满挣扎却又刻骨铭心的重逢夜。
地窖教室的气压依旧低沉。斯内普黑袍翻飞地走进来,深邃的黑眸冰冷如常,但那份冰冷之下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复杂。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紧抿的薄唇线条依旧冷硬。他没有刻意避开坐在后方的安比冈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