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霍格沃茨地窖的幽暗,壁炉的余烬散发着最后一丝暖意,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光斑。
安比冈斯在一种深沉的安宁中醒来,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那是羊皮纸的陈旧墨香、魔药草本的清冽,以及独属于斯内普的、如同雪后冷杉般的冷冽气息,此刻却奇异地混合着一丝暖意。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都陷在斯内普的怀里,脸颊紧贴着他微凉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如同最安心的鼓点。她像只餍足的猫,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更紧地依偎进去,汲取着那份令人沉溺的温暖和安全感。
她微微仰头,在朦胧的光线中,对上斯内普早已睁开的、深沉的眼眸。那里面沉淀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宁静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和,仿佛初冬湖面上凝结的第一层薄冰,反射着晨曦的微光。
她嘴角弯起甜蜜的弧度,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慵懒:“早安,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目光锁在她带着甜蜜睡痕的脸庞上,颔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如同冰层下悄然流淌的暖流:“早。”
安比冈斯眼眸弯起,如同盛满了蜜糖,她微微撑起身凑近他,在他冰冷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而温暖的早安吻。斯内普没有躲避,甚至轻微地回应了这个吻,唇瓣的冰冷被她的温热短暂驱散,留下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暖意。
她起身走进浴室。片刻后,她微微愣住,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生理期如常到来。心底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庆幸学业研究关键期,她还未完全准备好成为母亲,与困惑为何没有怀孕,毕竟他们极其频繁。她脸颊微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迷茫。
她走出浴室,看到斯内普沉默地坐在起居室扶手椅中,目光低垂,看着一本厚重的魔药典籍。她犹豫了一下,脸颊更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羞涩:“西弗勒斯,我那个来了。”
斯内普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和带着困惑的眼眸上。他沉默片刻,放下手中的书,声音低沉平稳,带着理性的分析:“嗯。”他略微停顿,声音低沉清晰:“这很正常。”他目光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补充:“怀孕受很多因素影响,年龄、体质、魔力状态,甚至灵魂链接的强度。”声音低沉而笃定:“你才成年不久,身体需要时间适应魔力的增长和变化。”他线条略显冷硬的脸上带着沉稳的安抚:“这样挺好,不必急于一时。”
安比冈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