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终于浮现出了惊愕，这才第三次，对方怎么可能躲过她的攻击？
下一秒，一道平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正是重组法躯后躲过了宝莲伏藏菩萨的致命一击，又带着听幽祖师和索唤与之拉开距离的吕阳，只见他眸光熊熊，滚滚烈火在他的周身无止尽燃烧。
“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
这一刻，吕阳的双眸像是化作了日月，明亮至极，让宝莲伏藏菩萨的心中浮现出了不祥的预感。
被他看穿了？
不可能！她的求道仙法自从练成以来，从未外示于人，就算有人能看穿，也不应该在短短三招之内！
然而下一秒，吕阳就验证了她的不安。
“是因果，对吧。”
吕阳咧嘴一笑：“你根本不是速度快，只是在顺着重创我的因果出手有城头土的影子在里面。”
换成其他人，确实很难发现但是他不一样。
因为他曾经去过一趟伪史，又亲身体验过被“未来可能性”影响的感觉，对类似的手段很敏感。
两次交手，足以让他察觉到真相了。
金气藏伏，形体已残，功用已毕，无所施为——此为钗钏金。
其中本就有因果既定，无从更改的内容。
当然，这只能说是沾了一点边，有细微的关系，实际上和钗钏金的根本玄妙和意象都相差极远。
所以吕阳猜测宝莲伏藏菩萨应该还参悟了很多年的城头土，这才能够在此基础上推演出如此精妙运用因果的法门，更重要的是，这法门明显脱离了钗钏金的桎梏，自成一套体系！
想到这里，吕阳顿时一阵兴奋！
‘坐拥果位，却不完全仰仗，而是假借果位玄妙，辅以自身道行，最后证出独属于自身的玄妙法门！’
这就是求道仙法！
‘想要求道，合该如此！毕竟可从来没有听说四位道主也需要果位的，不跳出来，如何算得上求道？’
甚至金丹中期的秘密，应该也在于此！
金丹初期，洞天入主果位，却也寄托于果位，唯有从中跳出，自成体系，才能脱离果位而洞天不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