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余启明差点给自己一巴掌，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居然才意识到。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那么多与杨陵无关的人都会来这，而既然那么多人都来了杨陵，当初在福东甚至是其他所有地方做的准备工作都是为了杨陵。
既然他都能去到沈家村，那凭什么说福东或者是其他的位置无法与这里连接到一起。
这一刻，虽然余启明从未了解杨陵的深处到底有什么，但他却异常笃定杨陵本身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程老太太，南程村......我简直是个傻子。”余启明气的直跺脚，“可是，该怎么回去......”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当初我去的学校的后山！”
想到这，余启明俨然已经被打开了思路，周围的惨叫声愈发频繁、真实，他却根本没有在意。
“这些惨叫声......不同空间之间的联系正在互相渗透！”
只是，他并没有迷茫，反而脸色坚毅地想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没过多久，他的脚步就停下了。
眼前的树林有了几分熟悉的气息，只是，他却并不是因此才停下，而是终于闻到了血腥味从周围散了过来。
血腥味很近，就在近处！
心头的谨慎并没有让余启明直接接近，而是慢慢地向血腥味的方向靠了过去，然而，想象中的危险也并没有出现，反而在走了不到十米之后，余启明突然脸色一变。
“姜毅！”
目光所在，姜毅的尸体正躺在草丛之中，他的肩膀、胸口、四肢明显可以看到枪击后留下的弹孔，而看其尸体的颜色，估计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余启明的脸上却浮起几抹兴奋：“看来我的方向这次没错了，可是，李涵是在追杀他们，姜毅他们怎么会逃到这边。
这是巧合？
还有，吴明友的尸体呢？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被杀。”
疑上心头，这时，他忽然又闻到了其余的血腥味。
“不对，不光是在姜毅这一个位置。”
人既然已经死了，余启明自然没有因为耽误自己的时间，他顺着气味又追寻了过去，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
血腥味消失在了几十米之外的位置，顺着血腥味的方向，余启明只在一棵树的旁边找到了一些足迹，以及地上遗留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