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已然变成了真实，他们就像是一群看客，看着这场压轴的表演。
时间缓缓流逝，这一刻，早已经没有人敢于打破周围的宁静，他们不愿相信余启明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可冥冥中，却根本没有人还能提出不同的想法。
或许，他们的情绪都应该如余启明这般，当祭坛上的人影终于露出他们原本的模样，那便是他们熟悉的人。
可是，恐惧却萦绕在心头，久久都无法平息。
目光之中，难免发现了那个正立于祭坛之上，一袭黑色中山装的男人。
但，终究有人要打破这份平静。
余启明在嘲讽地笑，笑自己发现的太晚，笑自己的任务早已经失败，笑自己居然又是靠着许言的提醒才将所有的猜疑绘制出完整的真相，笑此时的自己面对着他们竟是如此无力。
他们？
是的，他们，那些早就不知道在黑暗中隐藏了多久的人们。
有的人遍体鳞伤，他们立于山顶的最边缘，目光注视着的是远处那两张怨毒的面孔。
有的人疲惫不堪，就像是余启明所说的那样，这片空间是特殊的，不论他曾有着多么可怕的力量，不论他可以将这空间卷起多大的风浪，在进入山顶之后，都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而已。
还有的人就站在余启明的不远处，与所有人不同，他只是站在那，不露任何的表情，他好像就是个单纯的看客，诡异的连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都未曾有人注意到。
对了，还有它。
目光下移，那只在林子里因为昏迷而遗失了的小猫就这样蹲坐在了余启明的面前，就好像他们初遇时的那样。
良久，余启明终于无奈地哼了一声，他没有回头，唯一的疑问对象竟是那只黑色的小猫：“纪学文，我的故事讲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