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问了。他入京之后到被关进诏狱期间所有行程,咱们几个都已经看过了。并未曾有过与形迹可疑之人私下相交的迹象,那两封信函,也都是大庭广众之下交接的。东厂夏督主亲自调查的,想来不会有遗误。那几个刺客,这段时间在京城交往的人何其多?莫说是他们这样的年轻人,便是更加老成之人,不也未曾看破?”
黄泽道:“章大人的意思是,庄融阳与此案无关?”
章翰文点头道:“本官是如此认为的。”
黄泽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问道:“那么徐竼呢?庄融阳与那几人相交,是因为徐竼。之后那封信,同样也是由徐竼转手。”
旁边于鼎寒道:“徐公子如何,自然也要等东厂查清了再议。不过本官以为,徐公子想来也是被人利用了。夏大人,徐公子的调查,何时能有结果?”
一直沉默不语的夏璟臣这才开口道:“今晚之前。”
于鼎寒点头道:“好,如此咱们今天就都辛苦一些,等看过徐竼的卷宗再出宫。徐老,杜兄,你们认为如何?”
徐太傅淡淡道:“老朽是疑犯家属,自然是于相说如何便如何。”
闻言于鼎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向坐在自己另一侧的杜演。
杜演捋着胡须道:“于兄所言有理,这点小事原本无需如此大张旗鼓。到底是徐老和樵隐先生身份不同,陛下开恩不想冤枉了两个小辈,这才让我们这么些人坐在这里。徐老就当是为了后辈,辛苦一些吧。”
徐太傅神色这才缓了缓,没有再说什么。
杜演在心中叹了口气,这老头儿的脾气,陛下这些年没找茬贬了他,更没有杀了他,当真是不容易啊。
见对面几人达成了意见,黄泽看了一圈儿殿中众人,道:“如此,在座诸位都认同此事与庄融阳无关了?”
黄泽这话并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询问,若是在御前赞同了庄融阳与此事无关,就等于是拿自己的性命前程替庄融阳作保。
如果有朝一日这件事再被翻出来,且证明了庄融阳与此案有关,替他作保的人全都得治罪。
左右二相点了点头,算是认同这个结果。
章翰文和另一位礼部尚书也同样开口应了,只有吏部尚书认为应该再仔细审审,但也没有说庄融阳有嫌疑。
文官的意见算是相当统一。
这一边,夏璟臣表示自己认同这个结果。
庄融阳是他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