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仆而已。
那些年因为樊氏的事她也是过得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安生了这些年,谁曾想谢大小姐一回来,当年的事情又要被翻出来了。
好半晌,王婆子才低声道:“这个老奴实在是不知,只是如今夫人那边,二小姐与信王殿下婚姻只怕有变,二公子更是不听夫人的话,一心要外放。谢梧又成了容王妃,恐怕对王爷的大事不利。”
说到这个秦啸神色倒是多了几分肃然,他目光幽冷地瞥了王婆子一眼道:“真不知道父王当初看中樊氏什么了?一点小事也办不好,如今倒是会给本世子惹麻烦。还有那个谢绾谢奚姐弟俩”他嗤笑一声,“妾生的就是不如正出的,樊氏还妄想跟谢奂争夺世子之位?真是不自量力!”
王婆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秦啸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方才道:“泰和帝将谢梧赐婚给容王的消息,本世子已经传信回肃州了。肃王府这些年花费在英国公府的心思也不能白费,想必父王很快就会来消息了。谢梧这个容王妃,做不成的。”
闻言王婆子心中一喜,只听秦啸继续道:“说起来,上次宫宴错过了,本世子倒是还没见过这位谢大小姐。听闻,这谢大小姐与当年那位名满京城的卞夫人长得极为相似?”
王婆子道:“回世子,这谢梧长得确实是一副勾人的狐狸精样貌,只是以老奴之见,她眼下一滴泪痣,恐怕是克夫不祥之相。”
“克夫?那不是更有意思是?”秦啸道:“如果秦灏这次去青州回不来了,是不是正好就坐实了谢大小姐克夫?”
秦啸看看自己,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忙得很,如今本世子又多有不便,不然还当真应该见一见这位谢大小姐。”他抬眼瞥了王婆子一眼,冷声道:“你回去吧,此事本世子会处理。”
“是,世子。”王婆子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应了躬身退了出去。
等到王婆子出了门,站在一边的王府长史才道:“世子,此事不可小视。”
秦啸脸色阴沉,冷声道:“父王怎么会落下手迹在樊氏手里?”
长史叹气道:“这个当年王爷在京城的时候暗中与这个樊氏多有书信来往,那樊氏暗中藏起一两张也不奇怪。”
“我当初便跟父王说,樊氏那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要英国公府多的是办法,何必从她下手?”秦啸冷声道。
长史不敢搭话,只在心中暗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