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在等信王长成。去年、信王即将与英国公府嫡女成婚,陛下不愿再等,就就趁着西凉细作想要里间封家和朝廷,假戏真做将、将封家封少将军,这真的与贫道无关,贫道从未参与过这些分毫啊。”说到最后,清风道长几乎是要哭出声来。
雨已经渐渐小了,细细的雨飘落在众人身上,山沟里一片寂静。
就连那些还在水坑里泡着的人,听到这些话也都吓得呆住了。
“陛下杀了封氏满门,心中十分不安日夜噩梦缠身。这才召贫道入宫作法,镇、镇压封家的冤魂。两天前,陛下又突然改变主意,命贫道将封家人的尸骨挖出来,除此之外,贫道什么也没做过。”
“先皇遗诏?”封镜玉的声音有些沙哑而怪异,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古怪,不知是哭是笑。
他侧首看向坑边那成堆的尸骨,仿佛是在看什么荒谬无比的东西。
“他是怎么知道父亲手里有遗诏的?”封镜玉问道。
清风道长摇头,他也不知道。
这些都是他在作法或者为泰和帝诵经驱邪的时候,断断续续听泰和帝说的。
下一刻,锋利冰冷的枪尖划破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