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症状,因此这几日才会行踪诡异,不和大家一起吃饭。
陈父脑中闪过心痛之色。
陈母问道:“寻儿写了什么?”
“没什么,咱们先走吧,他说会追上来。”
陈父不容分说,驱赶马车向前驶去。
建安城内,陈寻面色平静的站在院中,城中的庸医遇到身体不适就会叮嘱那些病人多喝水,越喝症状越严重,不过这毒药的方子是他偶然看到的,再怎么投加也死不了,如今他已经不再投毒,想必城中那些人三天内就会康复,一旦康复,求生的本能会驱使他们离开建安城,到时候,城中怕是只会剩下他一人。
正如陈寻所想,城中的病患在康复后先是感慨一句老天开眼,然后便纷纷逃离,以防再次染病。
但是陈寻并不知道,建安城中剩下的可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
几天后的晚上,一声异响打破了院中的宁静,躺在床上的陈寻猛然睁眼,只见几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里向外搬运着陈家没有带走的财物,这些人没有遮掩面容,想必是不认为此地还有人没走。
陈寻从桌上取了几支笔,他确实没办法催动元力,但是对付几个毛贼还是易如反掌。
陈寻打开门,甩出几支毛笔,击中毛贼的膝盖,他们纷纷惨叫跪在地上。
“把东西搬回去。”
为首的光头男子看着陈寻稚嫩的面容神情有些恍惚,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男子踉跄着爬起来吩咐手下将物品放了回去,几人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陈家,临走前光头男子还不忘对陈寻行了一礼。
陈寻没有将这些人放在心上,但是这些人中却有人不甘心。
“雷哥,那小子就一个人,咱们为什么怕他。”
雷哥咬牙道:“白痴,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看过一个人在水井里投毒,就是这小子。”
“那他也是个半大小子。”
“给你笔,你能把我打趴下吗!”雷哥声音拔高了几分,总觉得自己这小弟是不是也中毒了,脑子坏掉了。
陈寻如今是普通人,感知力没有那么敏锐,一次投毒的时候被雷哥发现,雷哥没有声张,这种敢毒害全城的狠人哪能是他可以得罪的,他偷东西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被抓到也没什么。
雷哥自那以后就告诉自己的小弟不得引用城中井水,虽然小弟们不明白雷哥什么意思,但还是听从了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