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狂奔,很快就在院子角落里抄起了那根被命名为“家法”的棒槌。
望着眼前的一幕,房遗爱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路躲闪着房玄龄的追击,一路哀嚎道:
“爹,你不是说只要我能好,你便愿意为我倒立吃屎吗?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呢?
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
“驷马难追?老子追你大爷个棒棒鸡!还以为你中了状元,就该懂事了,没想到居然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德性!
既然如此,还是让老子将你打死,省得出去给咱们房家丢人!”
想到这里,房玄龄腿下又多了几分力气,朝着房遗爱抡了过去。
吓得房遗爱蛇形走位,来回闪躲,嘴里还抱怨个不停。
“不是,说好的考中状元,族谱单开一页,以后家里全由我说了算呢?
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爹,做人不能这样啊!”
闻言,紧随其后的房玄龄也是被气得哭笑不得。
当初两个人喝酒聊天的时候,他是许下过这样的话来。
心想着科举在即,给儿子画画饼,打打气也是不错的。
可谁承想这小子竟然很真给考中了。
而且考中之后,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老子整了这样一个大活。
“儿啊,为父今日就教你个乖,酒桌上的话你也信啊哼!还想族谱单开一页咋了?考中个状元就不认识你是谁了?
改明要不为父也给你磕个头,道个喜?”
房遗爱扭头,强笑道:
“也成啊,您不说总教育我们礼多人不怪吗?”
然而,回应他的只剩下一记当头棒喝,外加震耳欲聋的一声。
“滚!”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衫梅子酒 作品《大唐:魏家逆子,开局震惊李世民》第二百七十八章 礼多人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