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皇子府,后院的池塘边。
“镜之,那个女人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些动作。”颜伯志最近低调了很多,韬光养晦的,赢得了不少大臣的赞誉。
但那个女人,绝对是个能让所有人都阵脚大乱的祸害。
皇室之人大多见过小督国的真容,说实在的,那样倾国倾城,气质出众的女子确实是他生平仅见,但她绝对是自己无法驾驭的存在,只与她对视过一眼,颜伯志心中就已然如此确认了。
“那个女人……”杨镜之皱了皱眉,望着池塘中两人的倒影若有所思。
他出山时日不长,对于小督国的印象也仅限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世出的才女,对于大皇子如此的忌惮,他却是无从理解。
“镜之不知小督国有何本事,但单从厉军的势力考虑,镜之唯有两条策略,以供大皇子选择。”
颜伯志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忙开口道,“镜之但说无妨。”
“其一,疏离,敌视。”杨镜之竖起一根手指接着道,“厉军功高震主,早就是朝野上下心知肚明的了,皇上不可能不对其进行防备,甚至早已开始策划了清除的计划,此时大皇子敌视的态度自然能赢得皇上的好感与群臣的支持。”
颜伯志抿了抿嘴唇,有些心动,“那其二呢?”
“以迎娶小督国为最终目的的亲和。”杨镜之洒脱一笑,“现在想来,三皇子早在争权开始之前,便已经采取了这项策略。”
“这……”颜伯志蓦然一怔,对这两个极端相反的策略有些转不过弯。
杨镜之眯起双眼,看着池中若隐若现的锦鲤,半晌才开口道,“厉军,或者说督国公太强大了,强大到军权,政权,民心,他拥有的哪一项都足以影响皇位继承者的选择。”
说着他转头看向颜伯志,“若不是他长年低调的隐居衮州,而且厉军一直镇守边疆,恐怕哪天被人披上龙袍按在龙椅上,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颜伯志沉默了,督国公的势力他自然心中有数,说是跟颜氏政权分庭抗礼也许有些过分,但也不会相去甚远。
“所以,若能成为督国公的女婿,从而得到他的支持,绝对会是张决定胜负关键的王牌。”
“镜之方才不是说……”
“策划归策划,督国公当年与先帝一同打江山的时候,经过了多少阴谋诡计,踩过了多少尸山血海,又岂是那么轻易被击溃的。”
杨镜之抿了抿嘴唇接着道,“这两个策略便是在赌,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