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眼,他同样不会脚下留情,棍下留力。
“家事...难断!”
胡宇听言,深吸一口气,不知想到什么,苦笑道:“我知是家事,外人最好别插手,可我已经见到了,还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不成?”
“你可知,若是何家乐抵挡不住,舍命保全何俊,几岁大的孩子,身负血海深仇,活得会有多累?!”
说着说着,语气低落得让人心疼,陈默好像在胡宇脸上看到了一丝疲惫。
“放心...无事!”陈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安慰道。
“你不是在安慰我,你是在为自己见死不救找借口!”
胡宇狠狠的盯着陈默,继续说道,“就算何家乐没有死在何家康之手,也会被黄沙帮清算,毕竟两帮仇恨由来已久,如今趁你病,要你命;如何放心?如何无事?!”
“算我看清了你,你居然是一个背信弃义之徒!”
陈默摇头,非是自己背信弃义,实在是江湖算计层出不穷,让人心累。
那句话虽是出自他口,可并不是他说的,那是他师父在马蹄下救下他时说的话。
他也不知为何,两个场景重合在一起,自己会鬼使神差说了一样的话。
甚至到如今都在疑惑,自己能够回想起当初,代入年幼的自己,又为何会变成师父,说出那句话?
难道是因为当初发生的事情太过深刻,才导致如今的脱口而出?
更何况,何家乐怪异的举动,那一封信,到现在都如鲠在喉,但他又能怎么说,怎么解释?
眼看陈默不再解释,胡宇愤然离去,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陈默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是他想得太复杂了吗?
临江畔遭遇的杀手是何目的?
那封信为何在发现房间异常后才拿出来?
何家乐明明在祠堂,他又为何不敢现身相见?
黄沙帮来袭,他为何能稳坐塔楼,不怕何俊的安危?
黄瀚带来的人能让长河帮好汉节节败退,不是军队又是什么人?
面具人叫何家乐的夫人为郡主,是何原由?
何家宁在哪里?
太多的问题困扰陈默,来到塔楼后,面具人给他非常危险的感觉。
就算演武场上来历不明的俩人,黄沙帮合作的神秘势力都没有让陈默感到危险。
这才是他急忙离开的最大原因。
他没办法解释给胡宇听他的猜测,只因为他实在是不会辩解。
这时候,陈默只能安慰自己,我不欠长河帮,也不欠何家乐。
面对胡宇的离去,陈默没有挽留,也难以挽留,只要一个人认为另一个人是错的,就很难通过三言两语让其改观。
更何况,这三言两语对他来说何其困难。
自己本就一个人来,也该一个人走......
塔楼上,两个人影静静的站立,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