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声音渐渐消失。
珞珈山悬浮于十八层地狱，恢复了宁静，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
然而。
在这十八层地狱中，不见一个鬼影，不闻一声呼嚎。
岂不是安静的有些……诡异？
——
奈何桥上。
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孙凡，依然在一步步向前走着。
长长的奈何桥，似乎没有尽头。
恍惚间，他的耳边又响起十分耳熟的歌声：
“有情..众生..爱恨嗔痴...”
“生死..交织...”
“因缘..果报..忘不了...”
只不过。
这一次的吟唱者，好像只剩下纯粹的女声。
一声声道音梵唱，在耳中重重叠叠。
渐渐地，竟如无数魔音贯耳。
“啊——”他忍不住抱着脑袋，颠颠撞撞向前。
被撞开的幽魂痴傻呆愣，只知本能地向前，对孙凡的异状全然视若无睹。
“别念了！别念了啊！”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你们究竟代表了什么……”
他痛苦地嘶吼、狂奔。
直到一声‘人欲..便是..天道...’
心头猛然一震。
停下脚步。
浑浑噩噩的神智，似也有了一丝片刻的清醒。
“六道轮回……有情……众生……爱恨嗔痴……生死……”
“因缘……果报……”
“人欲……天道……”
孙凡的幽魂猛然抬头，竟望见前方虚空出现了一片无尽的黑暗。
但那黑暗，并不给人恐惧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充满无限希望之感。
“六道，轮回！”
“希望？”
“我懂了！我懂了哈哈哈哈”
他哈哈狂笑，猛然一头撞了进去。
虚幻的身形瞬间彻底虚无，心神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沉底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幽魂。
浑噩间已不知身在何处。
而在六道轮回之内。
酆都大帝正全心炼化后土留下的地德神性，吞噬那一点轮回道韵。
这一刻。
他被魔性充斥的内心，十分地激动。
只要掌控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