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笑着看他摔滑出去数丈之远.
要不是装了哑巴,星牧真想跟着他一起笑出声来,刚才这一滑反而让紧绷的恐惧情绪大大的放松起来.
走到矿洞的深处,明显变的阴冷,有清晰的水滴掉落之声,而且不止一处,某些洞壁上也出现了湿亮的水迹.
再往里边一些,石壁上可以看到不少暗褐色的苔藓类植物,给阴暗的洞底带来一些难得的生机.
继续往下,巨大的声响掩盖了一切,像某种金属打砸石头的声音,星牧只得捂着耳朵去慢慢适应,只是脚下的震荡却依然提醒着他以后生存的艰难.
陆顶重领着他钻进一个从矿道边凿出来的洞穴,里面仅有铺着烂兽皮或茅草的平整石床,所谓的被褥等物那是不存在的,不过是用树藤或干草编织出的所谓铺盖,看一眼都觉得凉飕飕的直冒冷气,墙壁上的油脂火把似乎都增加不了半分温度.
星牧整个脸都绿了,哪怕是原始人也没这般的简陋不堪吧,这帮天杀的矿匪根本就没有把矿奴们当人在看!
一想到自己也要在这样的鬼地方呆下去,星牧的后脊背上就不由的发起怵来,内心一片惨淡,无比的痛恨自己怎么就得了失心疯,迷迷糊糊之间应了“她“的蛊惑.
几欲崩溃的星牧,最终默默的找了个石墩子一屁股坐下,硬梆梆的石头上立马传来阴冷的寒气.
陆顶重无感的扫了他两眼,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而去,就这么放心的留他在沉闷嘈杂的悲凉中惶恐,真不怕他一头撞死在烂墙上.
不要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就算的心智完全成熟的成年人,也不见得可以承受如此冰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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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和震响持续了数个时辰,星牧从彷徨的无助中抬头,凿砸石头的剧烈之声也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渐渐传来了嘈杂的人语声.
“陆伯!大铁锅我扛过来了,要不就架在我那洞里算了,宽敞的很.黄大粪拿来的东西,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吃他个底朝天!不就是增加半石粗矿吗,有什么好叽叽歪歪的,我山牛一个人全包了!“
星牧听不懂他们在喊些什么,也没有这个心思,却也无法完全屏蔽犹如鼓震,透着老大一股兴奋劲儿的洪亮之声.
“你得休息,还是放在瞎子那房里吧,正好还有柴火,我叫那根嫩芽来煮肉,你们都要抓紧时间休息,砸了三天了.“
陆顶重回应道.
“啥?那可不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