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实力,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练习吗?回家后,在家练一个小时应该就够了。”见上爱驳回。
放学后练习是应该的。
在家里,青山理偶尔能听见乐器声,听小野美花说,一位吹奏部的部员也住在附近,可能是她在练习;
夜晚的马路上,也会有田径部奔跑的身影;
棒球部不用说了,来的比青山理早,走得比青山理晚;
剑道部同样如此,回家不练习的,根本不可能参加大赛。
“为求必胜,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时间,我会练习;放学回家后的时间,我也会抽出四个小时练习。”青山理说。
“主次不分。”见上爱道。
“每个人的主次不一样!”青山理说,“评价社团,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他对宫世八重子说:“宫世同学,你应该赞成我的做法吧?”
容颜妖艳、表情冷淡的宫世八重子道:“我看重大赛的名次。”
“但是,”她看向青山理,又道,“也想放学后和你继续相处,泳池、田径、一起吃饭,这两天我过得很开心。”
“我看重的也是开心,根本不是评价社团。”见上爱点头。
“如果你撒谎,今晚我回去,发现警长失踪了。”青山理说。
“.我是自己资本家的女儿,可论卑鄙,我不是你的对手。”见上爱一副接受不了的表情。
“投票吧。”宫世八重子说,“赞成青山的人举手。”
青山理举手。
只有青山理举手。
“等一等。”他说,“为什么要投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发现民主投票对自己不利时,人们都会露出他现在这样的表情。
“我是雅典哲学研究部的部长,你是部员,而你所谓的自己的事,是不参加社团活动——我连投票的权力都没有?”见上爱反问。
青山理:“.”
“我是学生会长。”宫世八重子道。
青山理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参加剑道训练,能评价和激励剑道部,这也是社团活动。”他说。
“未经批准,无效。”见上爱说。
“比起七月份开赛的玉龙旗,吹奏部、棒球部、田径部等社团,比赛日期更近,更需要激励,”宫世八重子道。
青山理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