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艾尔莎不像是在练习,更像是报仇。
竹剑被轻易拨开,就像一个奥林匹克举重冠军,被二十四车轮大卡车,轻轻碰了一下。
天羽艾尔莎踉跄,以一种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地,但没有松开手里的竹剑。
“脚跟。”系统青山理说,“听不懂吗?”
天羽艾尔莎女神般的容貌上,除了痛,还多了一丝思索的神色。
她站起身,喘着气,母狗被杀的小狗仔般盯着青山理。
她冲上来,几剑之后。
“再去想想。”系统青山理说完,一剑把她撂倒。
祂看向相泽淳与东浦佳奈。
“别,别!”两人吓得往后躲。
“你要杀了我们吗?!”
“拿剑,还是不拿?”系统青山理问。
“疯了,你疯了!”两人起身,跑向玄关。
一步没迈出去,又躺下了,疼得像是被压路机碾过。
系统青山理看向天羽艾尔莎。
半个小时后。
天羽艾尔莎的问题,从‘脚跟’变成‘手’,眼中的思索超过了愤怒;
相泽淳和东浦佳奈,算是拿起了剑,不过,比起反抗、练习,两人拿起剑的原因,是为了拖延挨打的时间。
不管他们的心态如何变化,系统青山理巍然不动。
在他们眼里,此时的青山理,冰冷、沉稳、静止。
就像一棵高耸入云、树冠遮天的大树,大树什么也没做,从远处看,反而是一副奇幻世界般的美景。
但是,树冠之下,寸草不生,所有生命的阳光都被剥夺。
而这只是他们所能触及到的表面,如此巨大的一棵树,他的树根,又该多么粗状、散布得多广?
恐怕早已经探到土里的每一处了吧。
三人就像三只虫子,相泽淳、东浦佳奈是毛毛虫,天羽艾尔莎是只好战的少女独角仙。
他们要做的,不是打败大树,只是在大树的周围努力活下去而已。
两小时后,指导结束。
“怎么样?”青山理笑道。
三人躺在地上,如干涸大地上将死的野草。
“你疯了?”相泽淳不解。
“这就是为什么我实力强,却一直不指导你的原因,但进步很明显,不是吗?”青山理问。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