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已经定了亲了”海青把跟汤歆荧定亲的事情也跟师兄讲了一下。
“这真有点为难了?再想想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杜石延也感到有点难度,这个掌上明珠,自幼都是宠养。没有让她习武,也就是不让她受那份苦,一个女孩子,也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打打杀杀中,她应该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美好未来。可眼下陷入一个感情的泥潭里出不来,这才是令人头痛的事情!
夜晚,除了偶尔几声的犬叫,整个杜家沟都显得格外的安静,劳碌一天的人们已陆续进入了梦乡。
海青站在客房中间,在油灯的昏暗光亮下,打量着四周,一张大床,上有三床被褥,有一个老式大衣柜,简单的桌凳。海青将一床被褥打成卷状,放置在床中央,又在上面盖了一床被褥,把鞋留在床前,熄灯后,抱了一床被褥钻进了大衣柜。
过来半个时辰,只听见房门“吱呀吱呀”一响,一个娇滴滴的身影闪了进来,她轻轻的来到床前,拖着绵羊音,腻腻的说道:“海青!海青!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呗?”
海青窝在大衣柜里面,正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中,不过一听这声音,也知道是杜立含进来了。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不声不响地梭进来,要干嘛?还要发骚?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管不住自己,还是来了,海青,你睡着了吗?我知道你能听见,白天你给我说的,我也明白,也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关键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你忘记?要忘记一个人,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海青在大衣柜里面,却把杜立含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也不敢出去劝,一搭上话就没完没了,今晚上你就甭想睡觉了,说不一定还会出现更难堪的事呢!
“你同我爹的谈话,我也听见了,不过,在你没有娶媳妇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汤歆荧跟我们是姐妹,我也不说什么?有点羡慕她的运气比我们好而已。”杜立含说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对着这黑漆漆的屋子,声音咽哽,还伴着抽啼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我的记忆里却这么深刻,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也会常常发呆,常常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身边那么多男孩子,为什么总是瞧不上?总觉得在他们身上,我没有发现亮点,所以就无法吸引到我。海青,你在听吗?刚开始我还不觉得什么,后来才发现,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太多太多的闪光点,这不是我苦苦追寻的吗?当我留意你的时候,关注你的时候,你已经成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