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秘书脸色依旧不好,一个美女蹭着腿,面色潮红的往他身上靠时,被他推到了一边。
严总看起来和余扬年纪相当,他把夹在指间的烟捻死,拿了一杯酒走过来。
站在我面前,笑道,“你看,我们兄弟几个玩的挺好,你非要把余总给带走。带走行,可不能白带是不是?”
最后这句,是对着周围那些女人喊的。
那些女人马上附和,“就是,不能就这么带走了。”
严总把酒杯一递,笑道,“喝了这杯酒,我们哥几个这关你就算过了!”
马总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蒋秘书没说话,却把头扭回来,向这边看。显然,这个台阶他下了。
我盯着那满满一杯酒,又看看周围起哄的人,心里很是挣扎。
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如果是白的,这么一杯喝下去我绝对倒。可不喝,我们肯定走不了。
严总轻声道,“不想难为你,可卡在这儿了。”
死就死了。
我拿过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一入口,我看向嘴角带笑的严总。
不是酒,是水。
再想喝第二口时,余扬把杯子拿过去,几口喝净。把杯口向下控了几控后,他道,“哥几个,对不住了,我先走一步,改,改天再聚。”
说着往我身上一摊,把头又垂下了。我连忙叫郝助理过来帮忙扶他,在那些女人的叫好声中走出房间。
严总送我们出来,把身后门一合,对郝助理道,“今天的事是我莽撞了,余总酒醒后,我亲自登门陪罪。”
郝助理寒暄几句,和我一起扶着余扬往出走。没走旋梯,而是坐电梯。
出了夜魅的门,余扬马上站直,不见一丝醉态。他理理沾满口红印的衬衫衣领,眼神冷若寒霜的对郝助理道,“那个蒋秘书靠哪座山,查来告诉我。还有这个姓严的”
“呯”“呯”两声,两人上车,车灯一闪驶入车道。
我摸摸鼻子,顶着寒风打了个喷嚏。
这是,忘记有我这么个人了?卸磨杀驴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正想着,车子倒回来在我身边停下。余扬在里面对我勾勾手指,“上车!”
我打开副驾驶想坐上去,郝助理拦住,不好意思的道,“方小姐,你坐后面,少爷喝醉了。”
醉了?
我坐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