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道,“吃掉,郝助理说热的效果才好。”
我低下头,舀了一勺汤汁喝。
有些烫,梨的清甜中带着淡淡的药味。很润,滑过喉咙落在胃里,暖呼呼的。
“汁和肉都吃了。”郝助理道,“一天三次,三天一个周期。”
“下午要是没效果的话,”余扬换了份文件,头也不抬的道,“下班后就去医院。”
我埋头不接话,一勺一勺的吃果肉喝汤汁。雾气有些大,熏的眼睛有些潮。
把最后一口温热的汤汁咽下去,我把只剩下一层梨皮的炖盅推离自己面前,抽了张纸巾擦嘴。
郝助理把炖盅拿走放进水池,转身走了。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后,八楼彻底安静下来。
余扬看文件很认真,眼眸在纸张上自上而下移动,只有在翻页时,长长的睫毛才会眨动两下。
一份文件看完,他回手又拿另一份,向我看来,“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说话?”
“你不是在工作吗?”
余扬把拿起的文件放下,回手揉了揉眉心,道,“休息会,你说吧。”
我摇头,“没什么想说的。”
“你眼睛里全是话,然后你和我说你没什么好说的。”余扬笑了,重新把文件拿到眼前,道,“行啊,不愿意说就不说吧。你出去吃饭吧,我下午全是会”
我看了眼再次投入工作状态的余扬,起身煮了碗素面。放到他面前后,转身离开八楼。
雪梨炖川贝的效果的确不错,下午我虽然还咳,可相比上午却轻了很多。
快五点时,郝助理再次打电话叫我去八楼吃雪梨川贝。
我咽着汤汁,眼睛往中午余扬坐的地方扫时,郝助理道,“少爷在开会,晚上还有酒会。”
“忙过招标的事,他就不用这么忙了吧。”吴用在这个位置上时,好像没余扬这么忙。
郝助理摇头,“少爷肩上的担子重。他刚上大学时,就开始接手公司事务了。那会,他要比现在忙,直到他出国”
“郝助理,他是为的什么出国?”
余扬的人生,好像在七年前开始被改写了一样。郝助理不住的提七年前,而对七年后的事,片字不说。
郝助理沉默半天,蹦出两个字,“留学。”
我呵笑一声,把剩下的汤汁一饮而尽,“没听说谁出国留学要把姓名改了的。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余扬画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