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问,“江泽,你伤口怎么样了?”回忆起的片断里,他握紧我的手戳了很重一下,见了血。
“我以为你醉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江泽掀起西服,用手指点在心口,“衣服厚,不深,早好了。”
我向他看过去,隔着条纹衬衫,什么也看不到。
“把衣服脱了给你看看?”他一合西服衣襟,挡住我视线,“流氓,不给看。”
我笑出来,趴在桌子上,隔着水杯看他,“江泽,咱们能不能像别分手的男女朋友那样老死不相往来?以后你不要听方小乔折腾了,夹在我们中间你不累吗?”
江泽伸手把水杯移开,表情有些无奈,“是累,以后不接你们电话了。”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乖boy。”
“回来这一年没少听你骂,听你夸还是头一次,理由竟然还是不理你。”江泽长叹一声,道,“行啊,可做为恶贯满盈的前男友,能不能滚前言善的和你好好说几句话?”
滚前言善,哈哈。
我眨眨眼,示意他说。
“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江泽收了笑,表情变的严肃,“你明明没有结婚,可为什么和你们冯经理说你结婚了,还请了同事吃酒?”
“”
怪不得那天他会恰好出现,原来是冯佳说的。
“能让你用婚姻大事来掩饰的事,怕不是小事吧。小冉,大道理你比我懂,多了我不多说。尽快抽身,商场如战场,稍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还是那句话,你并不适合这种关系复杂的公司。”
言真意切,满满关心。
我坐直身子,抬手挠挠头发,点头,“嗯,我知道了。”
江泽表情缓和了,又道,“以前为了不让我缠你,你总拉着余扬来当挡箭牌。现在咱们把话讲清楚说明白了,以后你别再麻烦他了,他身份”
“江泽,”我举起手,阻止他说下去,“我和余扬在一起,真的在一起了。”
江泽定定看我一眼,没说话,抬手指指我身后,“在一起?”
我回过头去。
见电视上,余扬携季琳桐同镜出现。背景是季琳桐新戏杀青庆功会,时间是昨天晚上。记者问季琳桐是不是携男友出现,季琳桐挽着余扬手臂,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只谈新戏不谈感情。余扬眼中柔的能拘出一捧清水来,没认同也没否定。
这脸打的,啪啪的。
我把手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