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随便玩玩就腻了。”
我脸上一寒,迎上他的视线。纯黑的眼眸深处中,有讽刺,有轻蔑,有伤痛
“要么滚去学,要么让老爷子换人。”
余扬最后冷笑一声,站直身子,后退两步大步离开。出门时,一脚,把立在门口的广口瓶踹倒在地。瓶子落地啪的一声碎了,里面放的画卷字轴散了一地。
我蜷起双腿,垂下头把十指插到头发里。脖子上被余扬掐的火剌剌的痛,脑子当机一样,根本无法短短几个小时内听到看到的信息理清楚想明白。
余扬走后十几分钟,几个生活助理如游魂一样从不知名的地方现身出来。她们自上而下,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最后,其中一个生活助理走近我,声音十分恭敬的道,“方小姐,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我扶墙站起来,腿软,差点又跪了回去,“不用了,你带我出去。”
生活助理没动,一脸坚持。
“不用你带,我自己能出去。”推开她,我深吸一口气,踉跄走出别墅,按着记忆中路往出走。
余扬怎么可能不是展家人,如果不是展家人,上面怎么会提到让他回总公司。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为什么想不清楚?
不对,还有地方不对。
我停下脚步,站在回廊上抓着头发用力想。明明,那丝不对很明显,可我就是无法在那堆乱麻中将它抓出来。
心中烦燥一回身,看到郝助理远远站在回廊尽头。
他见我看他,笑了,走过来轻声道,“方小姐,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我摇头,“我要离开这里。”
“以方小姐的方向感,自己怕是走不出去的。”郝助理双手叠在身前,轻声道。
我怒视他一眼,转身就走。听到后面脚步声不远不近的跟着,我回头怒吼,“滚,跟着你的少爷去。”
郝助理一声长叹,摸摸鼻子,语气有点哀怨,“少爷不要我了,我除了跟着你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就是这样!
如果余扬不是展家人,老爷子怎么可能会让郝助理随行他左右!
余扬到底是哪根筋打结扭不过来了!
我原地蹲下,揪着头发大口大口喘息。心中憋闷,像坠了千斤重石一样,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郝助理走到我身侧,提提裤腿蹲下,道,“方小姐,你这样想是想不清楚的。与其自己在这琢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