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件婴儿衣服对服务员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包起来。还有这个,这个”
我愣眼中,她道,“她要什么我都给,我祝她幸福!”
当天晚上,在酒吧喝嗨了的何丽拽着我去京都最大的会所,实现她曾经豪言许下的承诺,“方小冉,我带你来找鸭!我跟你讲,这里的少爷,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可他妈的,我一个也没睡过,真亏!”
会所里的鸭,都叫少爷。
最后,我抱着几瓶酒,坐在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花坛上,看何丽喝。
何丽明白时话多,语不惊人死不休。可真醉了就不说话了,除非——哭。
夜色渐深,雪花扬扬洒洒的飘下来时,她哭着笑,“后来那次是宫外孕,医生说我能生的几率,是万分之一。”她伸出手,把拇指食指掐的死死的,“万分之一。”
我心中一揪,说哦,开了瓶酒和她轻碰,“真巧,我也不能生!来,干一个。”
“真的?”何丽一脸震惊的看我。
“还煮的呢,你丫到底喝不喝?”近墨者黑,我最近脏话猛增。
何丽搂着我肩膀大笑出声,“真他妈不愧是老娘看上的女人,连毛病都得一样的。来,干,干完找鸭去!我早想试试了,妈蛋!”
“必须试试!”我灌了口伏特加,那辛辣的味道一入喉,身上立马烧了起来。
何丽往喉咙里灌酒时,我拿出电话说叫个人来接你吧。她说,“接屁,今天就睡这了,包两少爷。”
一个小时后,我俩手牵手的往会所里面闯。门童说,“两位小姐,请出示会员卡。”
何丽说,“我刷脸。”
我点头,“我不要脸。”
何丽说,“我有钱。”
我点头,“对她有钱。”
十分钟后,我们俩蹲花坛旁边,头碰头的骂门童狗眼看人低。没钱进不去也就算了,竟然有钱也进不去,非要vip。都是中国人,p你大爷p。
我抬手戳到何丽脑门上,“你这情妇怎么当的,连个p卡都没有。”
“可不是,我这婊子当的不称职,我要重修。”
“修毛线,来我们动物界混吧,我和你说当猫可简单了,会上树就行。”
“方小姐”
何丽看我撇撇嘴,眼妆花的一塌糊涂,“我不会怎么办?”
我站起来,豪气云天的拍拍她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