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吧。你也说了,正常人应该那样做,可明显,他不正常。”
比往天多跑了半个小时,停下时我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累极的我坐上驾驶位,给代驾结清费用让她打车回去。
手脚有些软,精神也有些走空。上主路没开出多远,红跑顶在了一辆从高速上闪灯拐下,行速不快的宾利屁股上。
shit!海市豪车太多!
我下车时,宾利驾驶位上的男人也下来了。
这,我全责。对来人歉意笑了下,我道,“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这”
那人脸紧绷,绕道车尾处看了看,对我说句,“女士,请等一下,我要请示下我boss。”
我耸耸肩,“ok。”好吧,西装革履的,原来是司机。
何丽揉眼睛下来,看清情况,在我腰间狠掐一下,“你开车就没有不出事儿的时候。”
我忍痛,含泪嘟囔,“赔喽,又不是赔不起”
撞的不算重,车尾灯裂了,有小擦伤。不管是私了还是走保险,都ok。
见那司机抬头看过来,我道,“好了吗?是我留个电话还是,留张支票?”
他没回话,而是打开车门。片刻,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下来。站直后,鹰眼向我和何丽扫了过来。
这人脸如刀削,气息中带着几分阴戾。
“我是给你留个电话,还是留张支票?”他说话,声音低沉。
“什么?”
那个司机利落的关上车门,理理衣襟上了驾驶位。我一脸迷茫中,他发动宾利开出几米,然后轰鸣倒退。
砰的一声巨响,宾利车尾狠狠撞在我和何丽的红跑上。红跑被撞的后退四五米,后尾顶在跟在我们后面那辆宝马车头。
这还不算完,宾利竟然再次发力,再次后撞了下。
即便后面那辆宝马已经在倒车,红跑依旧撞在了那辆车车头。
呯的一声,红跑前盖变形弹起,发动机罢工冒烟。
我目瞪口呆中,那个长着一双鹰眼的男人问,“电话,还是支票?”
“哎呀我操!”何丽小火山立马爆发,“我们又没说不赔钱,你装这逼干”
我拦住何丽,压下气对那个男人一笑,“支票,谢谢。我们的车买时花了一百二十万,才开了三个月。虽然你撞我们不对,可最开始错在我,所以钱你看着给。后续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就不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