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对他笑笑,说没什么。
我实在说不出口我要疯了,我总是在自己身上闻到余扬的味道。我不能让他继续影响我,我得走出来才行。
“昨天我的举动让你误会了?”江泽合起手提电脑,走到我面前道,“我就是给你过个生日,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和你无关,真的。还有,礼物我很喜欢。”拍拍背包,我笑道,“所以随身携带。”
“那你”
“我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烦燥。”我挠挠头发,再次对他伸出手,“给我吧。”
一定是这段时间没吃药才会再次出现这种幻觉,追根究底起来,江泽还真是罪魁祸首,他早点把药还给我不就没事了。
这次江泽没再说什么,回到办公桌后打开抽屉,把药拿出来放到我摊开的手心上。
“下一站去哪?”
我摇头,“还不知道。”
江泽叹气,“无论到哪,记得联系。我这边事有进展,会告诉你。”
我连连点头,倒水,吃药。吃完后对江泽摆摆手,向外走,“好了,我走了,去赶飞机。”
“今天就走?这么快?”江泽拎外套跟出来,“我开车送你。”
王婷捂着手机过来,“江哥,你电话。”一扭头,对我笑道,“嫂子,和江哥去约会啊?等下,等下,这电话特别急!”
我伸手掐在王婷脸上,“说多少遍了,我和他正在办离婚。江泽,你忙吧,我走了。”
艺廊里处处都好,人和气,事喜欢。唯一的不自在处就是这群孩子总叫我嫂子,一开始时我总会解释,次数多了会下意识的答应一声,知道他们叫的嫂子就是我。
如果不是江泽正在为我们离婚的事努力,我真会怀疑是他对我还有意思,是他让员工们这么叫的。
到了机场,我昂头看了会航班表,最后选择了去首都的机票。
何雪是何丽的心结。
她虽然从来不提不说,可内心里还是很惦记的。在回去前,我替她去看看何雪。
何雪过的好,何丽也会开心。
杨副总进去时何雪还是首都某大学一名大三学生,现在,她早毕业了吧。
在首都辗转两天,我摸进何雪开的咖啡店。上午,几乎没人。
能在后海开个咖啡店,也是不缺钱。当我和她说我是何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