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接过羽绒服自己披上。
江泽笑了,双手插到兜里,带着我向外走,“走吧,酒店订了你原来住的那家。你先休息两天,然后我介绍你见那个很赏识你的艺术收藏家。”
我点点头,“好,不过酒店能不能换一家。”
想到那家酒店曾经配合余扬给我送带料的蛋糕,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然后你行程是怎么安排的?”江泽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我坐到副驾驶,道,“见过那个客户,我去把户口本补上吧。”
在展家老宅时,余扬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了。有了身份证,我就能补户口本,补了户口本,就能办离婚手续。
江泽启动车子,把车开上机场高速后扭头和我道,“好,你先休息,事情一件一件办,不急。”
当晚,我失眠,吃了加倍计量的抗抑郁药,才勉强入睡。
睡中也不安稳,噩梦一个接一个。
不止一次,我手中的餐刀像刺进豆腐一样毫无阻力的穿透余扬的胸膛。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我吓的松手,余扬却紧紧握住我手和刀,对着他胸口再次刺进去
吓醒的。
心悸不已,一身冷汗。
这个梦跟了我六七天,几乎到了可以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偶尔能在电视或是电脑新闻弹窗上看到余扬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真会信那天在飞机上我用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杀了他。
我状况极度不佳。
我在艺廊附近租了房子,请人安了一名一暗两个监控360度无死角监控我的房间。门锁是指纹密码锁,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出。
出门时会边边角角做下痕迹,回来后检查稍有不对就会情绪失控,乱砸东西。
等到我从这个操心的境况中走出,和那个欣赏我摄影作品的客户约下见面时间已经是一个月后。
在我的要求下,江泽利用他爸爸那方面的关系把那个客户的老底查了个清清楚楚。
确定这个人真的和余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后,我放心了。
客户姓万名有财,一听就是个有钱的主。气质却很儒雅,在收藏方面很有心得。
我们约的地方在万先生的家,江泽做为我的经济人外加老板陪我去的。
万先生的书房不亚于一个小博物馆,里面的物件从古代到代现,从西方到东方,几乎都有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