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娜,他是我朋友,我已经麻烦他很多了。如果再用婚姻绑住他一生,我就太自私了。”
这不是我棒不棒的问题,而是做为一个人不能这么自私。我不能因为我需要一个人的关心,需要一个依靠,而死攥住江泽不放。
“ok,看来你是真不考虑他了。”蓝娜略略一顿,道,“不过有些事,你身为当事人应该比我清楚。认真看一看,想一想,亲爱的,你懂我的意思。”
我抿紧唇,用毛巾一寸寸擦脖子上的汗水。
“好了,你出去转转吧,我要去叫醒我老公。”
“天,”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好笑道,“你那里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你先生居然睡下了。”
中美时差十二个小时,蓝娜总是贴心的在白天给我打电话,不影响我睡眠。
“就是啊,才八半睡什么睡,叫他起来‘运动运动’。”
我愣下,反应过来,和电话另一面的蓝娜一起嘿嘿嘿的笑起来。
挂掉电话后,笑没了,心中有些沉重。
冲澡,吹干头发,我换身衣服出门。前一晚江泽约我去游乐园,带着那个小姑娘一起去玩。
下楼时意外接到何丽的电话。
我没回海市也没和她说我病情加重的事,只有在情况好时,才会给她打电话。
这个时间是她往天睡觉的点,给我打电话来还真是,意外。
“我要去旅游。”何丽声音带着一丝丝哑,张口便开门见山。
“这么突然?”昨天打电话时她还没提,“时间怎样安排的,我现在定机票回去。”
“和你有屁关系,定个屁的机票。”何丽道,“我又没说带你。”
“真伤我心,酒吧总要有人看吧。”我查资料在哪里都能查,回去还能顾着点酒吧。
“酒吧我关了。”
“关了?”
“回来再开,我们又没打算在这上面挣钱,干吗让它拌住手脚?”何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声音很是疲惫,“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一声。好了,不和你说了,我挂了。”
嘟,另一面没声了。
电话挂的真是越来越干脆!
江泽和小姑娘已经在小区外面等着,一大一小正站在车旁玩石头剪刀布。江泽一面倒的输,小姑娘一边倒的赢,两个人笑的嘻嘻哈哈的。
见我过去,小姑娘跑过来挽住我的臂弯往江泽身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