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这些报告都不准,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的话呢?”
“好,好,我信。”余扬妥协,抱住我道,“你有宝宝了。”
余扬顺着我说,我却又迷茫了。我所做的各项检查,哪一项都要比验孕棒更高端科学。难道说,我真的没怀孕?
胃中闹腾,我脸一寒推开余扬蹲到垃圾桶旁干呕。呕了半天停下,看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愣愣的出神。
余扬抱起我,往医院外走,“小冉,什么也不要想,听话。”
我闭上眼,扬手抱住余扬。坐到车上,我含着泪吻他,解他衣扣,“我们不要避孕了。”
余扬抱紧我不让我动,轻声哄,“别动,听话,你脚还没好。”
我不听,上几天也没好,他哪天晚上闲着来着。我气喘吁吁余扬却不乱于怀,在我败下阵来不动时,余扬喉咙上下滚,把脸埋在我肩窝道,“对不起,小冉对不起”
车一晃,我胃里难受,又吐。
回到别墅,吐的情况不仅没好反而加重,嗜酸如命,余扬含一口酸的直皱眉的橘子我能一口气吃两个。
越吃,我心中越不甘。
为什么我没有真的怀孕,为什么假孕的症状还不快点过去!
余扬对我的好又上了一个高度,连我起夜都会打着哈欠跟在后面。侧卧着抱我睡,手自然搭在我小腹上。
我不止一次迷糊时,感觉他轻轻抚摸。
我知道他也想要个孩子,可当我主动时,他却又都强忍下来。
“这几天我有点累,等你摄影展结束。”每都,他都道,“到时你不许哭着求绕。”
从来没这么急切的想摄影展快点来过,不是想我能一举成名天下知,而是想和余扬滚床单要个孩子。
摄影展正式举办那天,我脚踝好的差不多,能穿高跟鞋了。
设计师为我打造造型时,余扬却依旧以我脚未好为由把那双水晶鞋排队掉,最后选了双白色的小坡跟。
何丽在一旁看的真乐,等余扬走人,她拄着我肩膀道,“羡慕死我了,怎么办,把展少分我一半?”
我含颗酸梅在嘴里,酸的皱眉时对何丽道,“全拿去,好像我稀罕似的。”
“你不稀罕,可展少稀罕你啊。”何丽拉长声音,道,“你说,他会不会在摄影展上和你求婚?”
“何丽,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求什么婚。”
“多结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