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而且弹的很好。”
“可我不记得了,展先生。”我看着悬空的十指拘谨茫然。
“我可以再教你一次,教会为止。看着我手势,你没问题。”
我看展先生侧脸,点头。
两个月前我从山上滑下,后脑磕在石上忘记了一些事。醒来时展先生就在我眼前,他说我是他的女人。
我揣测过这个我是他的女人是什么含义。
是,我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女朋友?
当看了电视,了解了展先生是谁,他有什么样的权势和地位以及可以书写成册的风流史后,我明白我是他情妇。
虽然脑子不好用想不起一些事,可我知道我出身不高,做他妻子或是女朋友都不够格。
只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当了情妇。
这个身份让我不耻,可,我却又无法拒绝。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是我熟悉的外,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厌恶自己,却又依附于他。他说的每句话我都听,然后在相信和不信中来回摇摆。
再后,放弃摇摆,信他。
不是我思考好了,而是我没有选择。
他是放在我面前唯一的路,我想走要走,不想走也要走。
“记住了吗?”展先生偏头,问我。
“啊?”我看他,微微张嘴。
“不专心啊。”展先生侧头吻过来,笑了,“看来得用特别方式。”
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他怀里,看着眼前的钢琴如被雷劈一样。
“专心,错了会惩罚。”展先生双手环过我腰身,呼吸落在我耳侧,“知道吗?”
我不敢动,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炙热让我背脊紧绷。
这,根本没办法弹琴。
“说话。”展先生掐住我腰,向下压实。
“啊!”我急促一叫,身上出一层薄汗,抖着手扣住他手臂,“展先生,我们回房吧。”
这里实在是
“还不弹?”
“别动,别动。”我稳住气息,咬唇。靠在他身上,借助他坐稳悬空两手,“我弹,我弹。”
“专心。”
“我很专心,你不要动,不要动!”
两只老虎,明明很短的曲子我弹的异常艰难。
“错了,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