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脚翘起来搭在椅腿的凸出花纹上,先严肃地劝劝他:“东晨哥,你可别再和他打架哦。”
两年前顾小灯因岳逊志磕伤了左臂后,葛东晨便骤然和岳逊志交恶,私下在军营以比武的由头打得凶狠,歇了大半月才回书院来。在顾小灯这看来,属于杀敌一万,自损五千,就没那必要。
何况若不是因为那次冲突流血,顾小灯也没有契机拿自己的血做实验去。
万事有好有坏,正如邪不压正,暗不胜明。顾小灯对那次受伤没多大阴影,反倒有股祸福相倚的豁达态度。
葛东晨笑眯眯地应好,很受用的样子。
顾小灯心想他实在是个讲义气的人,便把苏小鸢的处境讲了出来,带着股对类似自己的人的怜惜怜爱道:“他可怜兮兮的,我就怕他被那死变态盯上。”
葛东晨笑了笑,注意点在称谓上:“那厮不配称为死变态,你不如骂他别的?”
他心想,姓岳的就一钻出来的熏心的烂叼毛,手段就那样,论变态哪里比得过他,也配跟他抢这称呼?
“死变态”这称呼——可是他葛东晨在顾小灯这儿的专属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