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抽肿了半张脸,口鼻都是血。
他强忍着愤怒,绷着脸问:“那理由呢?”
卫矫笑吟吟看着他:“七堂叔知道我是绣衣都尉吧,知道我们绣衣是做什么的吧?”
他拨弄自己的手指。
“督察官员、亲贵奢侈、逾制、不法。”
“陛下三番五次召父亲进京,他不来,把七堂叔你派来,你还大摇大摆走官衙说觐见,这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这就是逾制、不法。”
卫七爷虽然在陇西,当然也知道绣衣们的声名。
逾制,不法,绣衣们打都是轻的,一般都是抄家。
卫矫动手打人,的确是有理由。
他咬牙说:“大将军不来,都是有不得已跟陛下禀告了的,所以又派我们来觐见请罪。”
卫矫嗯了声,蹲下来看着地上满脸血的卫序。
“所以我先打了,陛下就不用打了。”他说,神情认真,“我这也是在救你们的命,救我的爹的声誉!”
卫七爷看着他,面皮抖啊抖,最终垂下视线:“多谢三公子周旋。”
卫矫眉眼弯弯一笑:“不客气,这是当儿子的应该做的。”